“怎么可能?他哪来的钱?”一道尖锐的声音自一栋简陋的农舍中传出,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买山头啊,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光凭他打猎能够有这么多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打猎也不是每天都能进账的,怎么可能攒的下那么多钱,还是说他做了什么……
“你管他哪来的钱,人家有本事呢。”男人心底其实是有怨气的,当初贺知州说要带着他们一起打猎的,都是这个婆娘一哭二闹三上吊愣是不允许,没办法他只好妥协辜负兄弟的一番情谊。
若是当初跟着贺知州,他们家的日子哪里还会过得这般糟心。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怪我吗?”马苗一听心里委屈极了,觉得丈夫不理解自己的粮库用心,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男人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她哪里敢冒一丝的危险,如果他倒了,他们一家不就散了。“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但凡你有一个兄弟姐妹,我一定不会拦着,打猎是那么容易得事吗?”
马苗委屈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滚落,闷声哭泣着。
“你哭什么?我也没说什么,行了,别哭了,那这次的没危险了吧,我总可以去吧。”哭哭哭,女人就知道哭,开心哭,不高兴也哭,哪来那么多的眼泪,这个家都是被这娘们哭穷的,每天哭戚戚的,财神爷能上门才怪了。
“开荒啊,这点工钱是不是少了?要不你去跟贺知州在提提,让他再加点。”听了丈夫的话,马苗收放自如,立刻就止了哭声。
“马苗你要点脸不,二十五一天了你还不知足,再说了,能不能选上还是个问题,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脸提工钱的事,不会以为贺知州真还拿我当兄弟吧,你看看平时他做的事就知道了。”真是蠢而不自知,贺知州可是上过战场的,人家还当过百丈夫呢,没点头脑能做到那个位置,别真把他当成一个莽夫,也就自家女人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啊早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现在跟贺知州走得最近的是贺军和贺沛,好处也是他们两家拿的最多,这也是人家媳妇会做人,不像她~~~
算了,懒得说她,这次的机会说什么都要把握住,不然到时候只有眼红的份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