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没人会相信。
实在是太疯狂了!
这碎骨河的水简直就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刮他的皮肉骨骼。
痛到恍惚时他还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肉,确定它们都还好好的长在身上,这才放心。
他只有在痛得实在受不了了才爬上岸休息会儿,结果一看其他人……
好家伙,宴师兄入水的地方居然是最深的!
连小师叔和安师姐选的地方都没他深。
金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最狠的还是提出这个方法的人啊!
他跪了,真的跪了!
历来他就知道宴师兄不一般,他吩咐的事他不敢不听,都办得妥妥的,如今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山来也正承受着如钢刀刮骨般的剧痛,心中却涌起绵绵密密的疼惜,是对九知的。
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他这个师父并不清楚。
但,有一点他能确定,九知所承受过的痛苦,必定超乎他的想象。
用焚魂之火的气息淬炼神魂,用碎骨河的水炼体……
他经历过的痛苦肯定远胜于这两种。
他眼睛不由有些酸涩,他养大的孩子他了解。
他从小到大的经历他一清二楚。
九知他,定是有了什么奇遇,并且他心里对此也有所猜测……
刚加入太贤宗时的九知的眼神很冷,防备心极重,几乎只对他们几个亲近的人温和些。
现在他也能交到朋友了,也能带着师弟师妹们出门历练了,还能护着同门。
甚至连周身的气场都柔和了几分。
林山来第一万次庆幸,还好他们加入了太贤宗。
这里,就是最好最适合他们的宗门。
无论九知他曾经经历了什么,他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其他的,他不愿说,他也不问。
他只需要变得更加强大,做能让弟子们依靠的师父就行了。
每一个在碎骨河中的人都在承受痛苦,能撑下来全凭个人不屈的意志。
简枫宵的神识一直关注着安玉,看着她强自忍耐痛苦的苍白脸色,心中酸涩难言。
但他无法说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