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私藏那些玩意儿,叫他怎么信?
可也不知为什么,他心里那口憋了许久的闷气悄然散了。
良久,晚棠再次出声:“奴婢已经把被子暖好了,侯爷可要歇下?”
一字一句都带着小钩子,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萧峙忽然站起身:“你睡吧,本侯近来事务繁忙,还有事情要做。”
他话没说完,就开门走出了这间屋,不知是不是晚棠的错觉,她竟然从他略有些凌乱的步子里看出些许狼狈。
院子里很快响起破空声,萧峙就着夜色练起了武……
翌日用早膳时,眼底暗沉的徐行狠狠剜了萧峙一眼:“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本侯身体康健,不必。”
徐行咬牙切齿道:“我是大夫,你有没有病我说了算!我待会儿就给你开一剂败火的方子!”
若不是晚棠在,他定要指着萧峙的鼻子破口大骂!
谁没病会练半宿的棍啊?劈里啪啦的,有好几次徐行刚睡着就被吓醒。若不是腿脚不便,他高低得下一剂猛药给萧峙灌下去!
扭头看到晚棠端着香喷喷的膳食过来,徐行变脸似的抛了个媚眼过去:“妹妹今日精神不错,待会儿哥哥陪你在百草堂好好找找,定能将你母亲留给你的唯一念想找出来。倘若找不到,哥哥带你再去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扣。”
晚棠黯然:“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了。不碍事的,未必是掉在了这里,多谢徐大夫上心。”
“还跟我客气?叫哥哥便是。”
萧峙想起被他摔碎的平安扣,心头紧了紧。
离开百草堂前,他把晚棠叫到一边:“他见到女子便跟野犬看到肉骨头一般,你来这里是治病的,没事少搭理他。”
“奴婢知道了,侯爷今晚还过来吗?”晚棠眼巴巴地望着他,贴在心口处的小手紧张地绞着帕子。
萧峙垂眸看到这双手,燥火再起。
这双手真小,昨晚什么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