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原是我的不是,我不该借花献佛的,害她遭了罪。老夫人不若把她请过来,我想给个喜袋,聊表心意。”
祁瑶也温柔笑笑:“我也给她备了喜袋。”
她们都这样说了,老夫人自然不该摆架子不允,便装模作样地让庄嬷嬷叫人过来。
晚棠一夜未归,眼下是死是活都难说,哪里喊得来人?
庄嬷嬷也只是出去做做样子,过了一会儿后回到前厅:“老夫人,晚棠风寒未愈,咳得厉害,嗓子都哑了……”
“那便待屋里养病吧,可不能把病气过了人。”老夫人配合道。
勇毅伯夫人并不想特地来看一个丫鬟,倒是祁瑶不死心。
她让贴身丫鬟拿出一张帖子,亲自送到老夫人跟前:“为了表示歉意,元宵节那日,我想请她与我一起赏灯。”
勇毅伯府最为受宠的五姑娘,邀请一个丫鬟同游,这是抬举这个丫鬟呢。
也是晚棠的莫大荣幸。
老夫人没有理由拒绝,便替晚棠收下了……
那厢,萧峙请完罪离开皇宫后,一眼便看到同样一夜没合眼的赵驰风在为他牵着马儿。
“侯爷,属下已经从裴二郎口中问出蛛丝马迹,禀完事,属下便回去领罚。”
萧峙上马往百草堂赶,赵驰风也策马追上去:“大爷曾跟裴二郎讨要过那种药,他亲眼看到大爷在赏花宴那日用了那药,至于用在何处不得而知,但是裴二郎说,大爷说过要撕下某些……老东西的伪装。”
疾驰的马蹄骤然停下。
萧峙稳稳骑在马背上,幽幽地看向赵驰风:“可有证据?”
“裴二郎说了那张油纸被丢弃的方位,需要回府查找。”
“好,让赵福亲自去找。”萧峙撂下这话,快马加鞭地赶往百草堂。
他连等徐行开门都等不及,径直翻墙入的后院。
破门而入那一刻,他心头忽然浮起一抹怀疑:那件事倘若是萧予玦干的,锦绣苑的晚棠又恰好出现在他身边,两件事莫不是有牵连?
萧峙走向床铺的步子,缓下来。
压根没睡沉的晚棠醒转,坐起身想给萧峙拜年。
看到他阴沉沉的脸色,晚棠到嘴的贺词又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