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待会儿随我回侯府做个交代。”
这时候,勇毅伯领着府医匆匆赶过来。
在府医的指挥下,几个粗壮婆子用春凳把俩人抬走了。
晚棠让絮儿去知会江嬷嬷一声,自己带着阿轲阿瞒紧随其后。
好好的春日宴见了血光,还是武安侯府的继儿媳,勇毅伯府哪里还有心思继续举办春日宴。兴致正浓的雅集因此中断,宾客们陆续离开。
勇毅伯夫妇在厢房外问询前因后果,六郎和明月自然不能说实话。
明月早就吓破了胆,手心一层层地出冷汗。
六郎悲凄道:“听说二姐的帕子被吹到假山上,她们便爬上去取。我适才更衣回来,便也爬上去帮忙,哪里知道取回帕子后,二姐畏高头晕,一不小心和嬷嬷一起……”
少年郎哽咽着低下头。
既然和勇毅伯府无关,勇毅伯夫妇自然不会继续追问伤心的少年郎。
厢房里,府医正在跟晚棠交代宋芷云主仆的伤势:“这位嬷嬷还剩一口气,她摔下去时砸到了脑子,老夫实在无能为力;贵府大奶奶两腿骨折,好生休养,应该能痊愈。”
晚棠心头狂跳。
这一世,宋芷云多行不义必自毙,害人终害己了!
“我……我的腿,好痛……”宋芷云从晕厥中醒来。
晚棠闻声走过去,冷冰冰地俯视着她:“帕子被风吹上假山,何至于这么多人爬上去捡?”
刚刚苏醒的宋芷云不知道这是谁的说辞,她自然不会说出原本意图,便默认了。
双腿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她含泪问道:“我的腿……”
“两条都断了。”
“什么?”宋芷云眼底迅速爬起红丝,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忍着痛坐起身,试图下地走两步。
只是一双脚刚碰到地面,小腿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站都没能站起身,便又跌回床榻。
正在写药方的府医见状,匆匆赶过来劝说:“大奶奶且不可再走路,回府后找匠人做个四轮车,好生将养一段时日,还是能站起来的。”
“能……站?”宋芷云双眼猩红,“你这是何意?我不能恢复如初了?”
“养好伤后好生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