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那边开门，我们等下拉货过去。”
“知道了。”
程瑶说完，挽着李栗的胳膊，直奔东边主街方向。
初五走的那天，左右两家还没有开张，今天回来左右两家虽然开门营业，但门口都贴了“出兑”二字。
掏钥匙开门、把灯打开，空荡荡的屋子映入眼帘。
这是李旺男姐弟四人，第一次过来。李旺家“啊”了一声，瞬间就有回音儿。
李旺民四下瞅瞅，轻声问：
“妈，这就是你要开影楼的地方？”
程瑶“嗯”一声颔首，拉着李栗上二楼。
“……楼上、楼下加一起，二百多平。等影楼开张那天，你们一家四口过来，我给你们免费拍全家福。”
李栗看过之后，好一会儿才开口：
“嫂子可真有魄力啊！你左右两边的邻居都出兑，你这还要开影楼。”
程瑶明白她是好意，笑着应声：
“别人家啥样无所谓，主要还是得看自己。其实这门市房还挺便宜的，八千七一个，你要是想……”
没等她把话说完，李栗忙不迭摇头。
“我就算了，门市房买了也不知道干啥，倒不如买房给俩孩子来的实际。”
呃……
行吧，纵使她想带小姑子赚钱，可说破大天人家不买，那也没有用。
人各有志，啥人啥命。
看过后下楼，程瑶拿笤帚把东北角打扫出来，留着等下放货。李栗跟李旺男姐妹都是闲不住的，见地上垃圾不少，就一起收拾。垃圾让李旺民跟李旺家抱着，扔出去。
刚打扫完，李梁跟鲁世明就推车过来了。别看四轮车不大，还挺能装。两个人把货卸到东北角，再推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