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好不容易回来,肯定得跟大娘说些家庭大事,你这会儿过去除了挨揍没别的出路。”
李旺民理都不理,耻笑一下就继续刷题。
这可把李小幺的肺管子戳了,气呼呼拍下桌子,反倒是把画画的李旺雪吓了一跳。
小老妹害怕了,做小哥的自然要哄。什么脾气不脾气、面子不面子的,就都那么地了。
“小雪别怕,摸摸毛、吓不着。”
李旺雪看着小哥笨拙的动作,笑着拿开他的手。
“我没事的哥,你别突然拍桌子就好。你作业写完了吗?”
“没有,还差一点。”
“那赶紧写吧,明天上午大爷肯定领你还有二哥、四哥去洗澡,回来咱们不还得捡煤块嘛,抓紧时间。”李旺雪边催边把铅笔递给他。
南泥湾那边的煤矿已经开始出煤了,每次拉煤的大卡车路过,孩子们都会拎小筐去捡掉落下来的煤渣。李旺家和霍希晨他们几个胆儿大,敢往路上扔石块,有时掉的还是煤块。
既能玩又能给家里省点煤钱,孩子们都乐此不疲。
李旺家想起大事儿,不再搭理四哥的嘲讽,乖乖拿笔写作业。写完作业又写了一张数学卷子,这是白老师给他们的。虽然有点怨言,但写数学还可以,当看到小老妹推过来的语文卷子,瞬间就头大了。
隔壁正房内的饮食男女,这会儿根本顾不上他们写没写作业、写没写卷子。
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后,程瑶伏在李梁的肩头呼吸。
门栓和窗帘早就挂好、拉好了,李梁犹如一只餍足的豹子,搂紧怀里的女人说:
“这次和我一起回来的还有宁嘉宇,那小子未来这段日子都得在这边。”
“咋地了?为啥?他不是在那边报了夜校吗?还上班呢,挺上进的,这就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