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少吃了,千万别起刺儿。否则别怪我不和你一条心。经过分家我算看明白了,谁也不能和我一辈子,就我媳妇能跟我一辈子。”
程瑶见程卫东做的很好,轻声开口道:
“产生的费用不能你们哥仨平摊,得家里六个孩子平摊。甭管他们如何养的,到底养了十好几年,不能说女子出门子就不管娘家事,那样做损,容易老无所依。”
“意有所指”的话,说得程方狠狠打个激灵。
他和老伴儿都是家里不受宠的,所以老人也没和他们住,自然到死那天他们也没伺候一回。
这事儿不是秘密,家里全都知道。
正因为如此,程老太太去世时程方那些或者的兄弟姊妹没一人到场。老太太娘家那边也就来了几个,礼账没上,每人就给买了些烧纸而已。
程瑶原本不想说的,但这个时候给老爷子敲敲警钟、念念紧箍咒,免得他去了程卫东家在作妖。
结果都不用问,以程方利己的性子肯定最终要去程卫东那里。
果不其然,程方松口了,当即就解开腰带,从裤子里面掏出个布包、打开。里面花花绿绿的票子不少,还有两张自行车票。他自己留了一张大团结,其他都推到程卫国面前。
“这是我自己留的过河钱,养老那些田地回去就都给你,但往后你大姐给我的养钱得留我手里,这个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