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的通知,我们半夜到的都知晓的事情,你们离得这么近、这么久,竟一点都不知道?”
陈勇建和陈勇平被说得一怔。陈老太太更是眉头紧锁。陈老爷子虽然全程没吱声,但这会儿也有点不知所措。
陈勇伟失望的看着母亲,从兜里掏出媳妇给他的二十张大团结。
“就有这么多,妈能要就要,嫌少就去法院告我吧。这二年我虽然人不在村里,但该给的钱我一分不落,我和二栗那点儿自留地也都给家里用了,我们分文不收。就是我和二栗住的房子都便宜卖给弟弟,这些事儿我不说、你们不提,不代表我心里没数。
就这样吧,这包是我带回来的,其他都是我大舅哥拿回来捐给村里的,等下得拿去村部那边。房子就等上面派人修缮吧,家里添钱也填不多少,这二百块足够用了。我走了,还得陪大舅哥去和领导谈事呢,就不再过来了。”
陈家父母虽然刮配陈勇伟,但他们俩也要脸。
既然事情被人家大舅子都给戳破了,一千块捞不着,二百块润润手也是可以的。
“二伟啊,我知道你心里怨怼我和你爸、总说我们俩偏心,我只能说我已经在一碗水端平了,我也有难处。你哥哥、你弟到底没念中专,你是扎扎实实的念了好些年的书。”
“我念书难道不是我自己努力的成果吗?如果他们俩也好好念书,难道你和我爸就不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