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啊?”
鲁老爷子摆摆手,长叹口气道:
“桂珍,有个事儿爸不明白,为啥你来省城以后就之前给家里写过信,后来不写了。再后来也不回家,除了每年给家里邮寄钱。你已该知道,我和你妈不是为了要你的钱,我们是想理能回家。还有,你怀俩小宝都不告诉家里,啥意思呢?”
鲁桂珍听到这话,立刻大呼“冤枉”。
“爸,桂明和他媳妇来省城躲计划生育,生完孩子回去,没多久我就收了一封家里的来信。信上说我做的不对,还说我是泼出去的水,以后别回家,根本不是我不想回。
后来旺山爸劝我,说过去这么多年,刚巧我出了月子,就让我抱俩孩子挪窝回娘家,他陪我。我们一家四口是回去了,可我妈和桂明两个明显不欢迎我们四口人。我妈还背地里和桂明说要我拉拔他们一把,还让我把赚的钱给家里一半……”
可算找了个机会,鲁桂珍把这些年想说的话、不甘,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个干净。
清醒的鲁老太很生气,奈何她现在根本动弹不了,更说不出来话,只能脸涨的通红,然后鲁老大赶紧出去找大夫。
鲁老三也没有安抚母亲,而是冲着父亲和二姐提议说:
“要不你俩去走廊说话吧。在这儿,咱们激动,身体不行。”
鲁桂珍只顾自己发泄,完全把母亲的事情抛之脑后。想要上前安抚,可对上母亲要吃人的眼神后,顿时打消了念头。
“桂珍,和我出去说吧。”
“哦,好。”
爷俩一前一后出去,鲁老太太就那么瞪着父女俩的背影,想要开口却说不出来,然后就双眼一黑,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