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不太放心王素英，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总去火锅店。
“姐那么忙，不用总过来看我，我没事儿。”
“倒也不是非得过来看你，正好顺路。”程瑶边说边打量她的状态，“你真没事儿？最近有和万老师沟通吗？”
说起这个，王素英苦笑着摇摇头，道：
“以前总听别人讲‘人都是贱皮子’，当时不理解，可现在我是深有体会。昨天上午万老师给我打电话，说程敏最近在学校很老实，没有逃课、早退、旷寝等现象。还说她和章荣也保持了距离，并不像之前那么黏糊了。”
程瑶“哟”了一声，说：
“这可好事儿，甭管她是被吓唬住了还是醒悟，能保持到师范中专毕业就行。”
毕业、参加工作，再怎么作都是她自己买单，家里不用跟着提心吊胆。
王素英感激的看着大姑姐，感慨道：
“姐，谢谢你。如果不是那天你揭露伤疤的劝我，可能我真的就要被小幺怨怼了。”
犹记那天晚上小儿子放学回来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里没有欣喜、没有高兴，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不敢确认。对于她的关心，他也只是“嗯”、“啊”的答应，并不像以前那么热情。
“……这几天我早饭、晚饭的做，夜里还给他做吃的，今天早上走才和我像以前那样喊‘妈’。之前我以为孩子长大、害羞了，现在我才明白，根本就不是害羞，他那会儿怨我了。”
“没事没事，现在一切都来得及，不晚。再说小敏那边每周小宇和小云都会过去，你不用担心。只要把关注多给这几个孩子，老大、老二自然会帮你把水端平的。”
“嗯，我明白了大姐，以后肯定不会傻乎乎那么做了。下午有空没？陪我去趟医院吧。”
“咋地了？”
王素英私下看看，凑到跟前，小声说：
“我最近胸前那里针扎一样的疼，但不经常疼，一阵一阵的。”
程瑶闻言看了一眼她的胸口，又看了看腕儿表道：
“那还等啥下午，现在就去。”
“不行，店里不能没人。”
“少你一会儿没事，赶紧的。”程瑶说完，冲小刘他们又道，“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