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天去了渣滓洞,我还以为是鬼呢!”
祁斯年轻笑一声。
他坐到床边,伸手把仲希然往怀里搂,看着地上的小桃木剑:“所以你就买了那个?”
仲希然底气不足地说:“我没买,是剧组的同事们买的,分了我一个。”
说完这话,她才想起来自己还在不开心,就从祁斯年怀里挣脱了出来。
祁斯年倒没强迫她,只是回身从行李箱里拿了套睡衣,然后进了浴室。
应该只是简单地冲了个澡,十分钟他就出来,自然而然躺到了她的床上,钻进她的被子里。
仲希然咬唇,把被子往自己这儿拽了一半,不许他盖。
祁斯年看她。
仲希然扬起下巴尖,凶巴巴看着他:“我还在生气呢!”
七分生气,三分撒娇的语气。
扬起的下巴将颈部线条拉长,细长的脖子给人一种优雅的美。
祁斯年抬手,扣住她下巴,目光微深。
仲希然顿一下,他便吻了上来。
她呜呜想往后退,却被他另一条胳膊按住后颈,明明是因为生气而扬头的姿势反而方便了他亲自己。
她气得咬他。
祁斯年闷哼一声,嘴里渗出一点血腥气,下一秒便渡到她口中。
她心软了一下,他立刻察觉到了,便钻进被子里,把她压在床上。
“想不想我?”
“……呜。”
“嗯?”
“……你混蛋。”
仲希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他都还没解释,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对他服软了。
过分的熟悉和掌控,夹杂着此刻的抗拒,好像突破了身体的某种界限。
潮湿的空气里好像下了一场绵密的春雨。
结束后,她身体汗津津的。
祁斯年伏在她身上,忽然被她一脚用力踢开。
他手往后一撑才没被踢下床。
他没生气,反而看着她笑:“用完就翻脸啊,宝贝。”
仲希然冷哼一声。
祁斯年:“之前去国外出差宗嫂刚好轻微脑梗,奶奶让我代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