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你倒是心大。”
“我不是心大,这一路我都想明白了,表哥莫不是后悔,舍不得给我投资银子了。”谢昭昭故作可怜。
她虽然存了些本钱,但在京城这地方开铺子,还差些。
赵明礼手指在她额上敲了下:“良心被狗吃了。”
“哥,很疼的。”
“该!”
谁让她不听话,非要来京城。
……
裴恒的伤养的差不多,他这次立了大功,皇上已经晋他为大理寺卿。
官职更在他父亲之上,怎么不算打脸呢。
裴家的案子平反,皇上恢复了裴家爵位,裴父也恢复了太子少傅职位。
太子虽然解了禁,却并未恢复太子职位,只是秦王。
大齐未立太子,这个太子少傅就成了虚职。
偏他壮志未酬,一心要‘报效朝廷’,结果皇上提拔儿子也不提拔他。
这就……很扎心了。
裴恒受伤之后直接搬出了国公府,皇上后脚就赐了宅邸。
如今不止裴家人看父子的笑话,整个朝堂都暗戳戳的等父子俩正面交锋。
裴太傅最宠爱的儿子这次死在裴恒手里。
不止死了,还不能收尸。
甚至为了保全家族,裴忱好不容易记在族谱上的名字也要一并划去。
不止杀人,更诛活人之心。
当年长公主以死保全裴家,裴太傅却和亲亲表妹在岭南搞出个孩子。
那年龄,正是长公主孝期之内。
能不恨吗?
陆容与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了,今日桃花源上了新菜品,正好带他尝尝。
回京这么久,他一门心思地查案,两人都未曾好好吃顿饭。
裴恒人虽然来了,魂不知丢在哪儿,一杯一杯地喝酒,也不说话。
陆容与知道他心里难受,也不劝,反正他酒量好,喝不醉他。
二人正喝酒,陆容与的护卫进来,在他耳边一阵耳语。
陆容与抬起眼皮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然后冷笑道:“桌子掀了,店给爷砸了。”
“不许!”裴恒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