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然在家里面大睡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刺眼。
“饿吗？如果饿的话喝点小米粥。太久没吃东西，吃点温和的，不刺激胃？”
一记低沉且柔和的声音传过来。
林默然一抬眸，就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顾景尧。
嘴角苦涩的扯了扯，道，“顾景尧，我很好笑，对不对？”
“默然，对不起。”
顾景尧坐下来，眼眸晦涩，声音满是心疼和懊悔的道，“我一早就感觉他有些不对，却一直没有找到十足的证据。否则不至于现在这样，不至于让你被他伤害得这么深。”
林默然看着他，泪水又有些止不住的掉下来，她笑了笑，泪水伴着声音一起出来，“你之前提醒过我，可是我不听。”
直到现在为止，她才发现，顾景尧的直觉是对的，顾景尧说的也是对的。
“世人都会有偏见，是我不对，无法给你信任。”
林默然仰头看着天花板，再次笑了起来，“原来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信。”
只要一相信自己就会沦为一个笑话。
“你查出来没有？他什么时候和徐静雅勾搭在一起的？”
顾景尧微叹一口气，“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六年。”
“你牺牲后回来的那一年？”
“差不多吧。”
顾景尧点头。
她从业三十来年，一直谨慎，极少在专业上栽跟头。
却不想，沈浩洋六年前，就开始在她身边埋伏笔。
他筹谋六年，就为她身上这个价值八位数春秋战国时期的龙凤玉佩。
好一个沈浩洋。
好一个徐静雅。
从她认识他们开始，他们两个就不对付，只要一见面就是锋尖对麦芒。
哪怕她对顾景尧最失望的时候，都未曾怀疑过沈浩洋。
“默然，玉佩已经被追回。你不要难过，先喝点粥。”
顾景尧耐心和林默然道。
林默然却没回答他，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梦见顾景尧牺牲后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