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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萱萱身体那么弱,都快生了还要被抓去流产,他五脏六腑都撕心裂肺地疼。
那针打下去,得对她身体伤害多大!
他身体瘫软下去,周围人看他不再挣扎也松了手。
周围好心的大爷看他这样,心有不忍:“小伙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自己想开点。”
“我和你说,女人家也就气那么两天,随便哄哄,过两天就好了。”
“我那儿媳妇也是这么被人拉去的,回来闹了三天三夜,还说要离婚,最后不也没离。”
“这年头谁敢离婚,谁离婚谁被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
“你放心,下一站你赶回去,好好安慰两句,她铁定就不生气了。”
傅恒慢慢抬起头,声音极冷:“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是我哥的,她没偷生。”
说完这两句话,他倏地从窗户跳了出去,外面是个黄土坡,他滚了一身泥。
顾不上被石块划伤的胳膊,他转身大步往回跑,伤口很长,至少有十公分,鲜红的血珠顺着胳膊往下滚,在洗得发白的衬衫上洇出大片的红。
这件衬衫,还是刚结婚的时候,萱萱给他做的,他很喜欢一直留着。
哪怕洗到发白,他也喜欢。
白萱萱抱着远远,才出车站就被管计生的工作人员押上了车。
那阵仗,那热情,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白萱萱一路上给她解释她没偷生,一个是前夫的,一个是现任的。
可是,根本没人听,他们只相信群众反映到的情况。
到了景城的医院,被押着做流产的人多,都排起了队。
本来大家都神色恹恹,一看到白萱萱来,脸色瞬间好看了。
这都快生了还被抓来流产,她们这月份小的,算是运气好了。
白萱萱看怎么解释都没用,只好说:“我丈夫是团长,我要求等他人来了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