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沐春风,就和没事人一样。
傅恒看了女人一眼,不想她问太多,但盯着她眼睛,他心不可避免地变得柔软。
“小时候的事,还有……反正,零零碎碎的,你起来吃饭,我慢慢和你说。”
他和他哥聊了一个钟头,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是在回忆他们打架逃学做的混账事。
剩下的二十分钟,他哥似乎对他们的恋爱过程很感兴趣。
如果那个人是别人,他还愿意多说两句,关于萱萱的事,他是能避就避。
说得不多。
想到离开的时候,他哥嘴角意味不明的笑,男人冷硬的黑眸像是覆了两层薄霜。
傅恒带她去了学校附近的馆子吃饭。
过了吃饭点,人还特别多,男人点了两三盘肉菜,肉丝鸡丁混着鲜艳的切得细碎的红辣椒,很合她胃口。
随着热热的汤滚进肚子,她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
她自来没心没肺惯了,小时候吃的苦多了,被打得遍体鳞伤,第二天还和没事人一样上河里洗衣服。
这点事值得她伤春悲秋吗?
何况,男人说了,不会再为难她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话还是可信的。
他肯定,应该,很有可能是良心发现了!
就像突然顿悟一样,猛然间发现森林那么大,不应该在一颗树上吊死。
……
在一顿饭的自我洗脑下,她成功恢复了元气。
回到招待所,她迫不及待地找男人讨礼物。
她眼睛亮闪闪的,半弯的水眸里像浮着星星。
“老公,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男人掏出一个信封,捏住信纸的指节抿得泛红。
白萱萱扫了眼,突然有些不想要了,感觉信封里的东西特别骇人。
她浓长的睫毛颤了颤,粉软的指尖挑起,赶人:“不是钱的话就算了,我不想看。”
她在男人的抽屉里看过一张纸。
傅恒背着她去做了手术,可能是考虑到她怀孕了上学影响不好,但她认为,更大的可能性是为了他自己的私欲。
这哪里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