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男人就走了。
大半天没见他回来,她忍不住想结婚的事情是不是凉凉了。
要是凉凉了,她会很失望的。
因为,今天早上起床,她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
她学会英语了!
看见的所有物件,脑子都会自动跳出对应的单词。
这这这……震惊她余生!
按照这个进度。
她和男人睡一年,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
那她岂不是掌握了三百六十五门语言!
她决定了。
就算男人不喜欢她,她也要缠着他,直到把他脑瓜子的东西全部挖走才行!
正胡思乱想,傅澈回来了,手上拿着给她办的身份材料。
她放下手中的料子,忍不住问:“不是还没上班吗?”
傅澈单手挑开领口,淡道:“是没上班,所以,多花了点时间。”
在这里,他就是权。
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马上把萱萱落在他户口上。
甚至,都不用她点头,就可以把人登记在一张证上。
但他害怕萱萱生气,他要女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他关上窗户,随意地收了下桌上的东西,拉着女人坐车去民政局。
严昔边开车,边旁敲侧击地打听他们认识的过往。
据他所知,傅澈身边一直很干净,没听说过有什么女人,看上去清心寡欲的。
他一度以为他对女人没兴趣。
结果,从首都回来以后,就魔怔了,成天折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做了好多女人家的衣服,他问是给谁做的,人压根不理。
听傅澈说要结婚的时候,他掏了掏耳朵,一度怀疑人生。
清冷佛子摔下神坛,不当和尚了?
他以为是什么神仙漂亮大美人,结果一看,长得瘦瘦小小的,唯一看得过去的地方,就是年纪小。
知道没成年的时候,他忍不住骂了句变态。
所以,他是不是回家一趟,被他爹敲傻了?
一路上,女人乖得像一坨空气,一声不吭。
他都怀疑她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