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乙方,天然处于劣势。其实不然,县里能和先达能敲定一次合同,就能再敲定一次。市里不是拿着一份调拨单当圣旨吗?那索性就让他们去抢好了,反正今年春天的春播工作已经结束,那些机器暂时也没了用处,放他们那里出点什么故障,他们得修吧,一年的租赁他们得付吧,只要咱们暗地里重新签一份高价合同,倒是先达拿着合同去找他们,你猜结果如果?”
“呃,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好阴险,呃,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好主意,国中主任好主意。”
颜卿看傅明惠转过来了这个弯,也就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问起剩下的机器在哪。
“县长,刚才我已经让人找地方把秋收的机器藏好了,保证万无一失,就在市监局在郊区盖的一个民用爆炸物品仓库里。”
看颜卿不解,傅明惠解释说:
“嘿嘿,市监局的王长海和我是光腚娃娃,他在大库给我腾出了一大片地方。”
“好,只要没问题就好,傅局啊,回去记得要装的惨一点,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在公路上直接抢车,适当抵抗一下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傅明惠眉开眼笑地离开,颜卿开始打电话,直到下午上班,这件事才落实完毕。
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颜卿打算去休息室眯一会儿,如果没有人就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