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后,张叔快步走上前去,伸手重重地拍了李叔一把,脸上带着一丝不满,说道:“老李,你这是搞啥呀?不就是一个商恒华吗?有必要你一个公安局局长亲自带队到我们这儿督办?我原本计划今天和红旗书记谈高粱红股权的事,你看这事儿闹的,我这正事都干不成了,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啊。”
李叔左右看了看,与我们打了招呼,则是说道:“哎,没有人情硬欠啊,我的大书记呀,你以为我愿意来啊?钟毅书记亲自下了死命令,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不是担心朝阳,怕完不成任务,到时候这责任得落在临平县头上,我能亲自来吗?是你欠我人情。”
张叔马上反驳道:“老李,你们咱就知道这人怎么就一定是从临平县失踪的呢?他难道就不能从平安县、曹河县、滨城县、光明区失踪吗?说不定他早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他到了市里工作和我们临平县关系不大啊。你可不能随便把这帽子扣在我们头上。”
李叔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讨论这些没用的。等会儿,我和朝阳去见见他的家属。这俩人睡在一张床上,总不可能睡着睡着,一个人就莫名其妙地没影了吧。”
王瑞凤作为后来的市委常委,一直觉得市委家属院里太过嘈杂,人来人往,各种应酬和琐事让她感到疲惫不堪。于是,她就住在了军分区的家属院。这里环境清幽,安保严密。早上,她像往常一样,简单地在食堂吃过早饭,便走出家门,准备前往市委大院。上车后,车里只有她和司机两人。王瑞凤拿着小镜子,又照了照自己的发型,一边照一边说:天冷了,这周回去拿几件衣服。
司机是她从省城带过来的,跟随她多年,办事沉稳可靠。车开到半程时,一直专注开车的司机突然开口说道:“领导,昨天我在他们小车班等您开会的时候,和其他驾驶员聊天,听到一件事,不知道您清不清楚。”
王瑞凤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身姿优雅,侧目看着窗外的街景。大街上,不少人都戴着蓝色黑色的列宁帽,妇女则是带着黄色、粉色的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行色匆匆。
王瑞凤心里清楚,小车班的司机们就像一个无形的情报站,他们每天接送领导,在闲暇之余聊天时,会透露很多消息,有些看似不起眼的小道消息,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