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英憋红了脸,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周鸿基继续说道:“很多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东原待了三十多年,我可是在那儿扎根大半辈子了。你搞的那些小动作,能逃过我的眼睛?知子莫如父,你的那些行为,随便拿出一条,都够把你送进监狱了。”
周海英一听,顿时有些急了,辩解说道:“爸,您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我虽然是打人不对,但也不至于进监狱吧。您是副省长,严格要求家属,我理解,可也不能这么夸大其词,冤枉我吧。”
周鸿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海英啊,嘴硬是没什么用的。啊,这样,我问问你吧,在担任建筑总公司党委书记的时候,全市搞交通会战,你在碎石采购上动了多少手脚?是不是想从中捞了好处啊?别以为我不知道。”
周海英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眼神开始闪躲。
周鸿基接着说:“还有,你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搞了个龙腾公司,对吧?你们打着老一辈的旗号,大肆插手各种工程,修路架桥、园林市政,哪样没干?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专门搞投机倒把,扰乱市场秩序。”
周海英的脸色越来越红,他没想到,父亲对他的这些事情了解得如此详细,自己在父亲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毫无秘密可言。
周海英连忙解释道:“爸,那个龙腾公司,是罗腾龙,罗叔他们家小子牵头搞的,我就是偶尔去帮个忙,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周鸿基冷哼一声,说道:“鬼话连篇,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糊弄我。我再问问你,插手干部任免,是不是你干的?临平县那个被免了的建设局局长,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调到你的麾下,成了园林所所长?现在这人失踪了,和你有没有关系?”
周海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连忙摆手说道:“爸,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就是在党委会上提了一嘴,觉得他有能力,适合那个岗位,没想到后来会出这种事。”
周鸿基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这里面的问题,随便拿出一条坐实了,你觉得你还能在建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