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宇从兜里掏出纸巾,一边递给大家,一边说道:“这孙保民咋可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跟他也算熟,平时看着不像啊。”
江永成听陈光宇这么说,赶忙问道:“陈书记,我记得你以前在水寨乡吧?”
陈光宇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在水寨乡待过一阵子。那个老孙,家里兄弟多,在村里横得很,年轻后生都得喊他孙二爷。我记得他当村支书都二十多年了,资格老得很。”
江永成眼珠子一转,说道:“要不这样,你把这人叫到乡大院来,我们从这儿把他带走。其他那些人,小孩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名字,就知道叫什么二狗蛋、三铁锤的,这咋抓呀?等把这个叫保民的村支书带过来,先把人名对上,晚上再去抓其他人,这样稳妥点。”
我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嗯,这样就能通过村支书把人名确定下来,晚上再行动。陈书记,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人带过来?这事儿可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