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丰杨,反正你知道这事就行了,跟胡金岭,走的不要太近、、”

    顾丰杨为难地说,

    “可是赵叔,我已经提他做办公室主任了,组织上也找他谈过话了、、”

    “这我知道,我是提醒你,这个人可以信任,但不要跟他来往太紧密,我担心有人还一直盯着他,你这样做,不是帮他,反而是害了他、、”

    顾丰杨当然明白赵汉年的意思,看来,赵汉年是真心地为自己担忧了,

    “行,我知道了赵叔,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胡金岭手中真的还会握着证据?”

    赵汉年摇摇头,

    “丰杨啊,这事真不好说,你也知道,秘书都是领导最信任的人,其实,楚放到新密后,这个胡金岭也曾迫切地向楚放靠拢过,后来,可能看楚放是个不成事的人,他就歇了这份心思、、”

    顾丰杨眉头紧锁,装作十分紧张的样子,

    “赵叔,胡金岭当初能被一把手看上,说明他有过人之处,这些年,一直坐冷板凳,当地的领导都排斥他,空降个外地的县长,他想接近,也能理解、、”

    赵汉年没有说话,沉思片刻说道,

    “这件事,不好说,反正,曾经的那帮人还是十分提防防他的、、、”

    顾丰杨再次给赵汉年添了些热茶,试探着问道,

    “赵叔,我听说,当时的县长就是高铁军,这事,难道与他有关?”

    赵汉年没有回避这个话题,

    “不管多么的扑朔迷离,反正就一个原则:看谁收益。事实证明,高铁军是最大的受益人,他只做了一年半的县长,就‘临危受命’,当上了书记,然后就、、如有神助,一路青云、、、”

    顾丰杨感激地点了点头,赵汉年能如此与自己交心,让他十分感动,

    “赵叔,我知道了,非常感谢您的提醒、、“

    赵汉年摆了摆手,一脸凝重地说,

    “丰杨啊,在我跟前,不用客气,说句掏心的话,第一次看到你、、我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所以,我对你的期许、、很高,如果你有需要,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也许有一天,你会替我实现我曾经的宏愿、、”

    顾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