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痰盂,你们怎么这么恶心呢?”
两丫鬟面色红了又白,哪敢忤逆大小姐,大小姐现在掌家,要发卖她们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跟家主一样不敢得罪。
聂正裘有些不高兴了,大女儿自打掌了家,处处约束他,不过是两个玩意儿,人生苦短,他玩一玩高兴了,至于这般生气。
“娇儿,注意场合,这儿可是我的房里。”
聂娇的确不该管到自己父亲的房里去,但是父亲用美人盂,却是她最不耻的,下人可以用来指使来做事,却不是这么用来耻辱,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人,将来会反噬,父亲现在是得势了,可身边又能留下几个真心的人。
聂正裘见女儿收敛了,也不想再过多的责备,只说道:“既然娇儿来了,堂前那妇人你去见吧,她不顾及名声,我还要名声的。”
聂娇没了办法,谁让府上没有主母,父亲风流,没入京城时干过宠妾灭妻的事,好在灭的是继母,她自己的母亲早早没了,不然她这一关就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