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太笨,你们救人,对方必定带走好马,若想人也要,好马也能得到,还不与谙蛮族撕破脸,便只能将那大宗师骗来乌兰府见国君。”
石姑一边说着一边摸向自己的脖子,虽然那小刀没有割伤她的脖颈,可那股寒气却是侵入她的身体,她不怕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眼下夹缝中求生,她大概也不会这么隐忍了。
自打嫁给了二板后,石姑发现自己的脾气也大了,做什么事儿忍不了一点,这与她之前隐忍的性子有所不同了。
乌兰旗听到她这番话,沉思了起来。
石姑接着说道:“你们趁大宗师决斗时抢先一步救走了人,救下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入谙蛮族府,你们乌兰府可承受得了大宗师的震怒?”
“明日午时,大宗师过来要人,到时候你们可以提出条件做为交换,而眼下你们乌兰族最缺的正是宝马,首先是得到头马节的魁首。”
乌兰旗若有所思的看向石姑,对她的话并不太信任,但她似乎也没有完全说错,大宗师的怒火,他们承受不起,也不该在这节骨眼上与谙蛮族对上,反而成了上京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