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不见了。
主帐里正在设宴,石姑刚回到自己休息的小毡庐中,就见房中站着一人,匆匆一眼看到了对方的背影,她便辨认了出来,正是宇哥儿。
这下完了,他这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宇哥儿回过头来,已经褪去青涩的青年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狠厉是杀气。
石姑心头一惊,本以为对方会在宴席上见过国君后再来找她麻烦,到那时还能将乌兰旗一并叫,有人护一护,哪知对方来得迅速。
没有二板在身边的石姑处处受制,再次遇上生死一线的时候,她只想在心里咒骂一声,只怪自己不够强大。
好在石姑能听懂对方的心思,即使有杀意,却也不会立即动手,至少还想打探那火器谱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