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宋九的前方。
青衣幕僚眼帘微垂,唇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茶楼外,还有不少人的喧哗,听不清都说些什么,但京都百姓都信了这石碑上的预言。
宋九坐在角落里,她看着眼前这一伙人,不知不觉笑了。
宋九虽不记得往事,但荣家男儿的事迹在她入京后便知道了全部。
这个国家,没有荣氏一族的庇护,这些京都的权贵哪来的富贵荣华,又哪来的天下太平。
荣家男儿死在边关战场,无心享乐,才导致子嗣不丰,却不曾这样的结果反而是天下人指责他们的罪魁祸首,岂不可笑?
宋九慢慢地起身,她看向那青衣幕僚,突然开了口:“你是相府的幕僚。”
这不是问话,这是肯定句。
那青衣幕僚听到这话,脸色微惊,传闻护国夫人有识人之术,以前他不信,现在他信了。
青衣幕僚从楼上下来,楼上不少权贵围着看城隍庙里的石碑出土,他可以是任何世家府上的幕僚,但唯独相府的幕僚,即使派人去查,也是查不出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