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从游廊处匆匆走来,她穿着诰命服,明明有病在身,走得却是匆忙。
任婆子来到前门,将这些捕快拦在门外,面色严肃的问道:“各位擅自闯入我贤王府,可是我府上犯了何事?”
这些捕快见到任婆子这一身诰命服,吓了一跳,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朝任婆子行礼。
任婆子却是没有好心气,也不叫他们起身,而是再次问道:“便是当今圣上来了,也得尊重我贤王府,不见得这么气势汹汹就闯进来了,你们倒是比圣上还要能耐,今日这是要为难我这老婆子了。”
任婆子说完这话,朝一旁的下人交代道:“去,搬张椅子来,我且在这儿等着,且看我这一把老骨头怎么被他们欺负的。”
下人连忙去搬椅子,任婆子堵在大门前不走,就这么挺直身子看着众人。
行礼的捕快见她不叫起身,便自顾自的起了身。
太师椅搬来了,任婆子往上一坐,那一身诰命服可是崭新,自打得了这诰命就没怎么穿过。
这七年来,贤王府萎靡不振,便是宫里宴席,任婆子也是不参加的,更谈不上与京都的权贵交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