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会担心的。”
“他们才不担心,他们现在就想随便找个人把我嫁了,把我扫地出门了。”
孙焕之脸色铁青,这些话,怎么能在一个外人面前讲,岂不是败坏父母的名声吗?
他和陆江年是好友,可是陆江年的娘子,与他们并不相熟。
这种话题,元婉如不太好插嘴,只是,孙海宁还拉着她的手,她也走不开。
孙焕之低斥一声:“胡说八道。”
孙海宁梗着脖子,不服气地看着他:“你比我年纪还大,他们怎么不去逼你,天天就是知道逼我。”
孙焕之不想在元婉如跟前说这些,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些日后再说,我也不逼你回去了,你就跟着吧,祖母在世时,对你颇为疼爱,你去坟上给她烧一炷香,也是应该的。”
从京城去葭萌县,和难江县是同一条路,葭萌县在难江县西南,比难江县还要远一百里。
如此一来,他们顺理成章,结伴同行了。
陆江年骑马赶了一路,直至深夜才找了一个小村落,停了脚步。
去难江县只有一条路,他不担心错过,只是想尽早赶上去,问一问那个狠心的女人,离开京城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他们是大队人马,马车行路不快,明天夜里,他一定能追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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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惊变就发生在了这天夜里。
天色渐晚的时候,元婉如和孙焕之他们走到一个叫石泉镇的地方。
这个镇不大,可以选择的客栈只有一家,清泉客栈。
清泉客栈这会客人不多,元婉如他们这么多人,勉勉强强挤得下。
掌柜的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非富即贵,不敢得罪,让后厨的人仔细照应着,从街坊邻里中,找来几个人帮忙打杂。
晚膳摆上来了,元婉如是和孙海宁一起吃的。
一口菜吃到嘴里,元婉如就发觉了,味道有些不对劲。
“海宁别吃。”
孙海宁举着筷子,停在半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