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残了,也是情有可原。
反正,赵家和陆家,本就是敌对势力,她这般谋算,于大局没有任何影响。
虽然被他戳破用意,元婉如也没有乖乖坦白,而是不服气地反问:“怎么,他色眯眯看着我,我还不能反击?”
陆江年好笑地看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狡猾的骗子。”
“别转移话题,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打算。”
“娘子若是骗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他的手从耳垂慢慢滑落,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停在沟壑之中。
元婉如立即想起,别院翠玉竹摇晃的场景,敞开的窗户中,阳光照射进来,她只能任由他摆弄的恼怒。
“你……”
她蓦然瞪大眼睛,怒视他,他却不紧不慢来回移动那不安分的手指:“若是娘子不想说真话,我也乐意,反正,我会自己讨要补偿的。”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元婉如不傻,反正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刚才只是不喜欢,事事都被他看透的感觉。
“嗯,我一看到这个男人,就讨厌得紧。”
她伸出藕臂,搂着陆江年的脖子,主动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眼神好恶心,既然他敢对我起了肮脏的念头,那就别怪我弄死他。”
陆江年看她温温柔柔说着狠话,心里喜欢得紧。
“嗯,他的确该死,不过,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赵良峰武功不弱,出身不低,他不免有些担心。
“交给为夫吧。”
元婉如摇摇头:“不行,你若是出手,只怕会让人抓住把柄。”
赵家不是无能之辈,赵良峰也不是酒囊饭袋,陆江年想要毫无痕迹弄死赵良峰,只怕不容易。
但是,她出手,就不一样了。
因为,在他们眼中,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赵良峰会卸下防备。
何况,她不会主动,只会被动等着赵良峰找上门来。
事成之后,即便这件事闹到了御前,赵家能怎么样,理亏的是他们。
陆江年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事情绝无万全之策,这样做,她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