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身下的被褥,“轻点……”
她憋着一口气,抵死不松口。
反正,他未必比她好受,大家一起熬着呗。
“嗯……”
这厮,亲了哪里?
太……过分了。
呜呜,好气,好难受啊,狗男人。
陆江年的确不好受。
可是,他一向意志坚韧,解催情药那天,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在疯狂叫嚣着,要将娘子融入骨血中,最后,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眼下,种程度,他扛得住。
陆江年温热的指尖,抚摸上她微张的红唇,低垂着眼帘,藏起了眼底汹涌的野性和熊熊火焰。
主动求饶的人,绝对会是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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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夜里,元婉如看见床榻,就怕了。
照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困顿地打了个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留雁看到她眼皮泛着青色,不解地问:“夫人这些天都没睡好吗?”
如今,只要大公子与大少夫人同宿,她们就不在近处值夜了。
年少夫妻,血气方刚,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夫人大概不想让她们听,她们自己也不想听,能躲远一些,再好不过了。
反正,有需要的时候,大公子会喊人的。
故而,她们不知道,连夜来,小夫妻虽然没叫水,却每天晚上闹了大半宿。
提起这个,留枝摸了摸脸:“最近天冷,盖上被子,奴婢好睡得很。”
她担忧地说:“夫人以前不曾这样,是不是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留雁也紧张地说:“眼看着就要入冬了,过两天陛下举办篝火宴会,幕天席地,更是冷。”
“虽说有火堆,但是寒露太重,容易生病,还需尽早调养好身子为要。”
元婉如按了按额角,有些头疼:“没事,等会我再睡一觉。”
大夫有什么用,只要陆江年回来,她就是睡死了,他也要把她拱醒。
她若是反对,他便温声细语哄着她,缠着她:“娘子安心睡,为夫就亲一亲,不做别的。”
总之,亲得她起火,却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