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哭着求她?
陆江年恼羞成怒,却底气不足地质疑:“荒谬,我会……求你?”
元婉如不敢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脑海里不停分析着他的情况。
从玄青的态度看,今日陆江年在办案的时候,一切正常。
他刚才看她的时候,只有冷漠,没有陌生。
而当她诉说起他们的过往,他没有心虚,却露出了怀疑。
所有的事情,都表明,陆江年还是陆江年,不过,他可能是中了药,或者中了蛊。
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到底是什么时候中了蛊,昨天明明好好的?
想明白了其中关窍,她的心,松了一口气。
只要还是他,就行。
解蛊之事,还需缓缓图之。
元婉如抬起下巴,傲娇地说:“是啊,就是你求我,不然你为何眼巴巴去追我呢?”
“我可没有撒谎,这些事情,玄青他们都知道,甚至连太子都知道。”
“我前脚刚离开京城,你就急忙进宫,对皇上说要去巴中驻军,寻找偏将杜勇回来担任卫尉左少卿,以此为借口,离京追妻。”
“这些事情,铁证如山,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说完这些,元婉如悠闲自在地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润润喉咙。
让他自己思考去吧,他不是傻瓜。
陆江年心里,翻江倒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怡然自得的女人。
她敢说太子和玄青都知道他离京追妻,就表明,这一切,或许真的发生过。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知道杜勇。
杜勇不是京城人士,与他在边关结识,按道理,她不该知道这个名字。
如今还在巴中交接事务,预备下个月回京任职,这些事情,她不该知道,可是她真的知道。
“杜勇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元婉如得意地看着他,“你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杜勇的事,当然是你告诉我的。”
那为何,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果然,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他一向记忆超群,别说近一年的事情,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