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宁正色道:“我作证,婉如根本就没有指名道姓,说过郡主是狗,纯属郡主臆想罢了。”
指桑骂槐,可不算。
每次见到慕容绫,太子都忍不住头疼,陆江年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上蹿下跳好几年了,眼看着要嫁人了,还不消停。
“你们,把郡主带回秦王府,告诉皇婶,让乐安在家里好好绣嫁衣,绣到出嫁那一日。”
说得委婉,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让慕容绫禁足到出嫁。
慕容绫大喊一声:“不要,太子哥哥,我不要。”
太子沉下脸,储君的威仪,显露无疑,“乐安,你安分些,否则,孤会让你尝尝,更严厉的手段。”
慕容绫怂了。
她含恨地瞪了元婉如一眼,又看向陆江年那无波无澜的表情,伤心地说了一句:“陆江年,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你了,你就是个瞎子,傻子。”
她哭着跑了出去,一下子,屋里就安静了。
元婉如心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像一只苍蝇似的在她耳边乱飞,不然,下次她可能忍不住拍死“苍蝇”了。
赵良峰的案子告一段落了,太子这才敢明目张胆和陆江年邀约。
毕竟,之前他和二皇子,都是嫌疑人。
前几天皇上发话,让他们不必担心,他们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并没有怀疑他们,豢养死士。
不管皇上是真的不怀疑,还是故意安抚,总之,明面上他们兄弟几人的嫌疑解除了。
太子和陆江年本就是好友,若是故意不接触,岂不是显得心虚吗?
所以,今日他们大张旗鼓聚在一起,坦坦荡荡。
太子起身:“我和二弟去隔壁再订一间,你们两个等会过来。”
孙海宁也在,孙涣之便也让太子留下了。
二皇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完全以太子马首是瞻的模样,一言不发跟着出门去了。
不过,元婉如觉得,他离开之前,颇有深意,看了她一眼。
太子倒是体贴,不过,大可不必,元婉如和陆江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
“我们没事,我和海宁还要再去买东西,你们忙你们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