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野猪。
它们在咆哮,在四处搜寻杀害它们同类和幼崽的凶手……
……
想到这里,一晨有些害怕的不自觉加快了步伐。
连同催促的声音也变得颤抖,“那,那我,我们快些回去。”
说完,不等深一群回答,她已经伸手一边扶住老张的身体,一边轻推深一群的后背,试图加快三个人的速度。
手刚用上力,深一群“嘶”得一声,疼得拧紧了眉头。
“怎么了?哪里疼?是哪里受伤了吗?”一晨焦急的询问。
这可是在深山里啊,要是连深先生也受伤了,她可怎么办?她一个孕妇该怎么把这两个大男人弄回去?
深一群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后背应该是擦掉了些皮,那头母猪力气太大了,把我抵在树干上摩擦了半天,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野猪欺负……”
一晨没吭声。
但那只推向深一群后背的手却放了下来。
“没事,不要害怕,我们不是还有把大剪刀防身吗?”深一群开玩笑道,“大不了,你再巾帼不让须眉一次,再斩杀一头野猪?”
剪刀?
陈一晨愣住了!
剪刀去哪里了?
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剪刀呢?”
对了,剪刀应该还在果园的入口处,那里有一段上坡路,刚刚深先生驮着老张登上去时,险些摔倒,她一急之下,将那把剪刀丢在了脚下,双手去扶深先生他们了——。
想到这里,她懊恼极了,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你这个猪脑子,怎么能把防身的东西给扔了?
……
深一群见一晨迟迟没有跟上来,回过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一晨两眼泪汪汪地望向深一群,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对不起,深先生,我把防身的大剪刀给弄丢了……。”
“丢哪儿了?”
“果园入口的那个陡坡上——”
深一群沉了沉声道,“现在回去拿肯定是不行的,既然这样的话——”
他嘴角一咧,笑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