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可怕至极。
一个经验丰富的山人摇了摇头道“野猪干的!真是不通人性的畜生,什么都吃!自己的同类也吃,只要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东西,啥都往嘴里吞!还有咱们村子里的庄稼也都是它们害的……”
一晨吓坏了,她抓住那个山人的衣袖问道,“如果人类受伤晕在路上,野猪也会吃吗?”
“吃!咋地不吃?一个畜生嘛,这不,同类都吃了,还有啥不吃的!”
那山人朝着野猪猝了一口,又补骂了一句,“畜生玩意儿……”
一晨彻底呆住了。
她什么也听不清,满脑子都是野猪吃人的画面。
怎么办?刚刚山里那么多的野猪,有十几只之多,她无法想象,深一群该怎么面对那些恐怖的野兽。
顿时,她困意、倦意全无。
一颗心只想尽快找到深一群和老张他们——
好在,有惊无险。
他们都好好地活着回来了。
……
深一群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阳光明媚,一缕日光穿透轻薄的纱帘照在了深一群的脸上。
他睁开眼,下意识地动了动,背后是一阵钻心的痛。
对了,他背后应该是有伤的。
昨天和那头母猪干架时,被按在树桩上摩擦了好一会儿,后背的皮怕是蹭掉了不少,能不疼么!好在,小命还在,有惊无险地活着回来了。
想罢,他不再乱动,努力僵着上半身,打算起来找点水喝。
刚转过头,就瞧见陈一晨趴在床沿边熟睡着。
她侧着脸,发丝有些微乱,睫毛上还挂着隔夜的泪珠。很明显,她照顾了自己一夜。
深一群的心软了下来,
他又想起昨天,她扑进自己怀里的画面,软软的,带着哭泣,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和他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她清冷疏离,有着不容靠近的距离感;后来,她虽然愿意帮助自己,但每一次相聚都带着些拘谨;再后来,她救了他,一把钢制的剪刀插进了野猪的身体里,那一刻,他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再再后来,她不顾一切的折返回来寻他,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