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这个厂长家对唯一的养女很是心疼,他最爱看这些握着权利不干事的大人物因为他而痛苦了。
“商主任,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沈父看着站在最后的割会主任,眼神直逼他。
商主任躲闪了一下,轻笑一声,“沈厂长,我们也是接到群众的举报,不得已而为之,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个在家待业的养女吗?让她响应号召下乡就行。”
沈父没有商主任想象般的动怒,眼神不明,
倒是刚从房里出来的顾舒棠,轻飘飘地说了一声:“商主任,让你失望了。”
“我在前不久已经跟沈家解除收养协议,户口迁了出来,沈家现在户口上只有一个儿子了呢。”
“您是想让正在当兵报效国家的沈邵言退伍回家满足您的私欲下乡当知青,让国家损失一个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人才,是吗?”
前不久她刚刚毕业,就松口答应了休假回来的沈邵言的追求,跟着他一起去把户口给迁到沈城的户口上。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沈邵言刚回部队,后脚就有人来找他们家的茬儿。
“这……”
商主任脑门上不停地冒出汗,他连忙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拿出毛巾擦掉,“小姑娘,你这话说的就严重了。”
“军人同志哪里是我们能指使的,莫要开这种玩笑了。”
他又清了清嗓子:“既然顾同志你已经把户口迁出沈家,那便算不得沈家的人,是我们打扰了。”
“我们走。”
商主任朝前面的人扬了扬手,示意他们跟着离开,只是跟着他们过来的雷涵意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他看向顾舒棠的眼里带着仇恨,要不是她,他几年前就不必被父亲压着离开纺织厂大院,离开赵永盼身边,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更是被家里人逼得下了乡。
前不久,他更是听永盼说,她曾经向顾舒棠求助,请求顾舒棠借她一些钱渡过难关,哪知永盼太过单纯,把面前这个恶毒女人当成好朋友,这个女人却不肯对朋友施以援手。
甚至吞了永盼从家里拿出来傍身的钱,不肯归还,永盼无奈之下才向她借钱,谁知她竟然当作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