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闺蜜吗？”
“对她而言，这是通知，并非征求她的同意。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不像你，总是没有分寸。”
崔凛烨的冷嘲热讽显然没有对姜恬造成伤害。
她脸色依旧平静，接着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夫人现在还喜欢粽子糖吗？”
粽子糖？
记忆仿佛已经十分遥远，崔凛烨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盯着姜恬看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呢？你还喜欢黄油饼干吗？”
崔凛烨表情僵硬：“你不用管我喜欢什么，管好你自己就行。”
第二天，原本崔凛烨打算只派司机去接，但又担心没有他镇场，崔楚薇会出岔子，所以他还是亲自去了。
姜恬拿着准备好的礼物，早早在马路边等候。
看到他，她微微点头：“崔少爷。”
“上车吧。”
崔凛烨明显不想多说话。
姜恬很懂规矩，打算坐副驾驶，崔凛烨却没有同意：“坐在我旁边，我还有事要跟你交代。”
姜恬自然听从他的安排，坐在了他旁边。
两人在车上沉默了许久。
直到崔凛烨按了一个按钮，隔绝了前面司机的听力，才对她说：“进入崔家以后，尽量保持冷静。许多老人都被辞退了，认识你的人，估计除了我母亲和我，就只剩管家了。管家一向很有分寸，不然他不可能在宅子里待这么多年，所以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你了，我对你很不放心。”
“你放心，我不会拿夫人的健康开玩笑，既然夫人需要我帮忙，我会安安静静地过去，好好陪伴他。你妹妹那边，你真的协调好了吗？”
崔凛烨点头：“嗯。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个聪明人，比你聪明，也更听话。你要是有她一半听话，或许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姜恬假装没有听到他话里的暗示。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姜恬突然用一种叹息般的语气说：“真的过去好多年了啊，少爷……”
“少爷”这个词一出口，崔凛烨的表情微微一变！
他有些僵硬地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