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看着泄了气的女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从你口中描述的那个店长来看，她能力确实应该很强，只不过，不是开店方面的。”
“她能想出这种办法去赚钱，就说明她很聪明，而且你回头可以仔细去观察一下。”
“那个店不是完全没有客户的，如果只是为了亏钱，花那么大精力开个店完全没必要，它的存在不是卖给正常有需求的人。”
女人抬了抬眼眸，惊讶的问道：“那她卖给谁？”
方阳淡淡一笑：“当然是卖给她的同行，你不会觉得能让你老公做到这一步是单打独斗吧？”
“她们这些捞女可以简称为职业小三，私底下都是有组织的，甚至接受过专门培训。”
“开个店，不光是为了她自己赚钱，同样也方便其他同行带着男人过来消费，进行大额储值，办卡。”
“名义上说办了卡随时可以来购物，实际上那些捞女根本就不会买衣服，她们会给老板一定的抽成，剩下的大部分都会原封不动的退给那些捞女。”
“这么一来，就可以规避直接赠予事实的产生，让钱绕一圈在回到口袋，到时候就算是法院打官司，也很难取证，钱自然也就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