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刘鹭心中冷笑,他早已看穿了文臣们想要拖延的伎俩。
礼部尚书率先跪下,语气谦卑却话中有刺:“陛下,历代皆以儒学为纲,何以轻改?若天学、数学入科举,恐百姓不知纲常,而大夏乱矣!”
刘鹭眉头一挑,声音冷冽:“若百姓安居乐业,何来乱象?若数学能治国安邦,又何须纠结儒学为纲?你口中的‘纲常’,不过是你们的既得利益罢了!”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文臣的职责,是为天下献策,而非固守私利。若儒学真能治国安天下,何以西洋列强欺辱大夏?你们一代代读经讲经,除了口舌争斗,可曾让天下百姓安居一日?”
朝堂上一片死寂,许多老臣脸色煞白,却无人敢开口反驳。
刘鹭目光冷冷扫过众臣,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他不需要这些文臣的支持,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与他们周旋。
科举制度本就需要改革,刘鹭心中对此从无一丝犹豫。
军权与财权已牢牢握在他手中,任何反对的声音不过是螳臂当车。
他站在大殿之上,身后是大夏沉甸甸的历史,面前是当下激烈的矛盾,眼前还有未来无尽的可能。
“朕不会退缩!”
这是他对自己,也是对天下的承诺。
文臣们无可奈何地低下头。
这个皇帝,和以往他们见过的所有君主都不同。
他喜欢美女,却从不沉迷女色;他手握巨大的财权,却不奢侈享受;他推崇实学,甚至让数学、天文学这样“卑贱”的学问上堂入室。
更让他们气恼的是,这个皇帝根本不屑于用权谋对付他们。
“这样的皇帝,简直没有软肋!”
几位资历深厚的大臣在私下里愤愤不平。
他们本想用过去的手段拖延改革,就像对付其他改革之君一样——冷处理、结党、制造阻力,甚至以“祖宗之法不可轻改”为由攻其不备。
刘鹭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不屑争权谋权,因为他是皇帝,手握兵权与财权;他不需要拉拢党派,因为他拥有改革的底气。他用行动告诉群臣,他的权威不是来自口舌,而是来自铁一般的事实——传送门的财富、大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