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奇特的声音。
“碧落古仙神镜的器灵？”
“报上你的名字，人族小子。”
话音刚落，一个银色人影，自丹炉炉口飞出。
银色人影好似是用神霞凝聚而成，神圣无比，但其面容十分模糊，只能勉强看出人头四肢的身体轮廓，没有五官，没有毛发。
“你的气息，曲老师的气息，怪事，这怎么可能相融？”
江川眉头微皱，在他的感知中银色人影身上散发出许多种强大气息，在这些气息之中，有曲诗的气息，还有许多他清楚强者的气息。
但诡异的是，不管是曲诗的气息，还是别的强者的气息，都好似堆砌房屋的砖石一样，构建成了一个整体，与银色人影完美相融。
“看来这个时代虽然天骄不少，但我主的威名，似乎已经消失。”银色人影话音中浮现出一抹感慨。
“一心古仙曾经说过，道为心，为意，是一个盖世天骄，对于自己一生的总结。”
江川回想起曲诗跟他交谈时所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复制如此多修士，包括他们的大道，相当于是有数十种不同的念头想法，这根本不可能调和，但你为何能将之调和相融？”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如此，毕竟每一个修士的心意不同，修行大道也不同，甚至如同是水火一般，彼此对立，难以融合。”
银色人影顿了顿，继续道：“但这就是我主所修大道的奇特，别的修士做不到的事情，对我主所修大道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碧落古仙所修大道为何？”江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