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章泽萱训他了。

    黄毛看着旁边的高洋,暗道高洋比章泽萱说的还可怕,但他表面却附和说:“少爷你说得对,高洋又没有三头六臂,我看,他就是徒有虚名、沽名钓誉,不堪一击!”

    “满嘴成语,你要考公吗?”章亥挚怒道:“好了,去西郊吧,记住,千万不要让高洋看到,就让他在东郊转悠吧。做完这次,你们就走,不要回来了。”

    挂了电话,黄毛二话不说直接跪倒,“高警官,我刚才没骂你,别打我。”

    高洋扶起他,笑着,“你看看,我这个人一向和善,你是不是有误会?”

    和善,我看是核善——黄毛腹诽,但点头如小鸡啄米,表示高队最亲切,最平易近人了。

    旁边,杜晓曦轻笑着:“小黄毛,你不觉得奇怪,章亥挚让你去南洋,可为什么不立马就走,还要去西郊仓库?那里多你一个不多啊。”

    黄毛闻言一愣,随即喊道:“他……要杀我!!”

    杜晓曦双臂抱胸,冷笑不已。

    黄毛握拳,“好,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不仁我不义!”

    杜晓曦胸前颤动,指着黄毛:“你好好配合我们就行了,另外,你满嘴的成语,上学时语文课代表?”

    黄毛呵呵笑着:“这位美女警官,我作文还得过区里比赛是优秀奖呢。”

    “我的区长父亲?”张天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