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不能让他蹦跶到今天。
高洋冷冷注视着他,“淡书记,我有线报,就在这个屋子里,有人和孙胜利、龙二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淡水湖笑了,笑的很放肆,“高洋啊,有线报就来常委会上撒野,我们做政法工作的,最重要的是证据,这一点还用我来说?你还有组织和纪律吗?”
高洋并不回答。
他当众说出来,不是脑袋进水,而是要逼着这些人行动,那就能找到证据了。
张子文皱眉,高洋分明是一副来抓人的架势,可这些常委可都是市里管辖的干部,没有上面的命令,就是他这个书记也没有权力动他们。
组织部长单田方也拍案而起,声音却并不大:“淡书记说的不错,高洋你也太放肆了,你还是个公职人员吗?”
这些人其实说的很对,在龙国,虽然刑不上大夫是过去的说法,可现在,要动那些高官,只有上面的人首肯了才行。
作为县公安局副局长,高洋最多抓个科级,想动副处级干部,必须市里同意。
而要动县长一级,就需要上报省里。
但高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故作无脑的指着淡水湖和单田方,“我看内奸已经自己跳出来了,一个是淡水湖,一个就是单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