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觉得晕头转向。

    虢燕然问:“领导,我父亲身体没问题,为什么要退休?”

    建国同志冷哼一声;“没问题?可以找到问题嘛。”

    虢石碑手一抖,看向建国同志,后者的眼神里,闪着从容不迫的光。

    建国同志表情很放松,但带着不容辩驳的从容。

    虢石碑,虢家的家主,不仅是省部级官员,还是官场上的话事人。

    虢家的能量,代表了龙国的国情。

    但建国同志如此从容,为了什么?即使是面对建国同志,他也不假辞色。

    后者轻松的笑着:“具体原因不知道,希望明天看到你的辞职信。”

    虢石碑冷笑起来:“舛建国,你虽然职位很高,但你应该明白,这个国家,到底谁说了算。”

    建国同志闻言目光中的杀意一闪而逝,他轻笑:“没错,我不是你们几个大家族的人,但你可能不知道,你退休,正是其他家族商议的结果。”

    虢石碑一愣,随后摇摇头:“不可能,凭什么?!”

    建国同志冷笑:“就凭我们手里有证据,在龙江、余杭、淮南,你自己做的事情……”

    建国同志说到这里停顿片刻,“有些事情,不上称没四两重,可要是上了称,一万斤都打不住!”

    虢石碑呆住了。

    他很清楚自己干过什么。

    死在虢家手里的人,从普通人到官员,至少三位数起步。

    至于各种非法强占、侵害,那就数不胜数了。

    虽然大部分是虢家的马仔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