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十多年春节都将不会再放假,这还得感谢沪上玻璃机械厂那位优秀工人。
何雨柱跟冉秋叶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突然何雨柱低声的问冉秋叶:“冉老师,有个问题可能特别的冒昧,如果您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冉秋叶听他这么说以为是啥特别的事儿,就跟何雨柱说您问吧。
何雨柱想了下,说:“冉老师,我一直不清楚,也没问过,您今年多大了?”
冉秋叶一听就这?回答道:“嗨,我以为多严重的问题,我是42年生人,我也不知道该和您说周岁还是虚岁。”
何雨柱也说:“那您比我妹妹大两岁,比我小七岁呐。”然后心里嘀咕,人物年龄又确认一个。
接下来的路程冉秋叶似乎有心事,何雨柱也没有说话。
这个时间段人们恨不得变成哑巴,说话的风险前所未有的大。
何雨柱瞅着车窗外陌生的六十年代四九城,没有自己记忆中的繁华,满大街的绿色、红色、密密麻麻的大字报,看着偶尔经过成群穿着绿军装戴红袖章的年轻人。
他们的脸上有种自己从没见过的亢奋,原身的傻柱没法理解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何雨柱也不理解,这个时间不好说也不好写。
不过尽管是这个时期,可人们走路都有一种向上的感觉,何雨柱观察大街上的人,没有一个像自己一样,身上有股懒散的劲儿,自己怎么伪装都感觉融入不到这个年代里。
何雨柱和冉秋叶在地坛附近下车, 走了没几分钟就到了冉秋叶老师家。
冉秋叶的这位老师姓刘,是她在师范大学念书时候的老师,老两口都是知识分子,穿的很板正,他儿子和儿媳妇胸口戴着红花别着像章,正在招呼自己的同学朋友。
冉秋叶的同学加上她老师儿子的朋友,也就十来个人,可也把并不宽敞的家里挤的满满当当。
何雨柱和冉秋叶敲门进家,冉秋叶介绍:“老师,这是我朋友何雨柱,他是厨师,今天专门过来给您做饭的。”
刘老师也说:“麻烦了小何,真是太感谢了,我们一家子都是四川人,我们这个成份,现在想找个合适的厨师太不容易了。”
何雨柱还是挺佩服这个时间段的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