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来第一天就给院子里找事儿了,早上他还说只要自己和许大茂、秦淮茹消停点院子里就很平静,结果打了自己的脸。
易中海和刘海忠已经到了中院,看他两过来就说:“老刘、老闫,这柱子下午出去就没再回来过,工作证也没带,棉袄也没穿。噢,我听淮茹说他出门时候带回来那个冉秋叶还没走呢,这太不对劲了,这天儿不穿棉袄在外头这么长时间不得冻死。”
秦淮茹补充:“傻柱的围巾跟手套也在家呢。”
闫埠贵答道:“那傻柱不还穿着大衣呢嘛。”
易中海没理这一茬,只是看了秦淮茹一眼,接着说:“那也不对劲,咱们问问院子里的人谁后来见过柱子,有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这人这么晚没回来太不正常了。”
刘老二和闫老三一听也没办法,把人们弄起来吧,毕竟人命关天,这大冬天的在外头一宿不是开玩笑的。
不一会儿人们陆陆续续都集中在了中院,易中海就跟大伙说明了下情况,秦淮茹在一旁补充。
问了一圈大部分人今天都没见过何雨柱。
沙芮衿也跟着出来了,她家没男人,只能她出来参与,听完易中海的话就说:“我最后一次看到柱子哥是下午五点多,在胡同口见柱子哥带着一个漂亮姑娘回来,还和我聊了几句。”
闫埠贵说:“那最后一个见过傻柱的人就是我了呗,那傻柱出去后秦淮茹也把那个冉老师送了出来,和傻柱没隔多大会儿。”
秦京茹撇着嘴说:“那么大个人能去哪儿,是不是掉厕所里了。”
闫解成有点嘲笑的说道:“您这话可真有意思,谁真掉厕所不会喊啊,再说了,掉厕所能这么久没被人发现?就咱胡同口那厕所的蹲坑傻柱钻进去都费劲,还能掉进去?”
一个住在后院的龙套问易中海:“是不是回厂里了,没准儿做完饭就在厨房睡了。”
易中海还没说话,许大茂就说:“你什么脑子,今儿礼拜天,厂里没上班儿,再说也没招待,傻柱现在还在车间呢。”
耿乐问道:“我听说雨水今天回来过,傻柱会不会去他妹妹家了?”
刘海忠补充说:“这快过年了,也没准儿是去他师傅家里了。”
还是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