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傻柱这究竟是去哪了?上午都快下班儿了,还是没人影,都快一天一宿了。
秦淮茹脑袋里一边琢磨何雨柱,一边手上拿着个扳手在车床上跟那个三爪卡盘较劲,半天不见她拧一圈。
拧个屁,比划比划等到下班正好拧紧,下午跟着学习精神,明天早上来了再启动车床开整,完美。
等到自己这里比划完了正好下班,然后去食堂打完饭赶快回家,看看傻柱回没回来才是正经事。
就在这时候,许大茂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一进车间就表情夸张的对秦淮茹喊道:“秦姐,不好啦,傻柱昨天晚上在西城区那头进行不法活动,被西城区公安局抓走啦,我刚才得到信儿,现在还在局子里关着呐。”
许大茂故意喊的很大声,声音响彻在整个车间,他就是要让大家都听的到。
秦淮茹惊的扳手都掉脚面上了,嗷的一声冲到许大茂跟前问:“许大茂你说什么?你说傻柱怎么了?”
玩儿过老式车床的都知道那个扳手啥样的,这玩意儿也不重,掉到秦淮茹脚面儿上还是平着下去的,疼一会儿也就没事了,这如果是个二十寸活口扳手大头下去砸这么一下,脚趾头得干折。
许大茂给秦淮茹解释肯定是听到什么说什么,艺术加工的版本得去别的地方说。
许大茂连忙又跟秦淮茹说了一遍:“秦姐你别急,我那会儿不是回办公楼了嘛,我先去李主任那里问了他有没有傻柱消息,结果李主任没听到信儿。然后李主任就找来了综合办公室的陈科长,你想那外边儿跟咱们轧钢厂联系肯定得先联系综合办啊,结果综合办公室也没消息,李主任就让我回去等着信儿。”
许大茂缓了口气继续说:“我回去正坐着等李主任那儿的信儿呢,就听到人事科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说是西城区公安局电话打到人事科了,那边说昨天晚上傻柱去了西城区那头进行违法犯罪活动被抓了,现在还在那边关着呢。”
秦淮茹一听急了,连忙确认:“许大茂你不是瞎说吧,傻柱具体干啥了?这话不能乱说。”
许大茂说:“我敢乱传这个吗?现在办公楼那边都知道啦,具体傻柱干了啥犯罪活动人事科那边也没说清楚,我一听到消息就跑来告诉你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