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回空间,毛巾挂在脸盆架上晾着。
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在炉子边等头发干,一边查看一下傻柱的记忆。
他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傻柱在想什么,只有他视听的记忆,还有身体的肌肉记忆。但是并没有他思想的记忆。就好像在傻柱脑门儿上装了个摄像头,可以看到他学手艺的过程生活工作的过程,甚至是做手艺活的过程,但是他一些行为后面的想法就不知道了。所有傻柱的行为原因都是他靠自己看到的分析出来的。
人的思想果然复杂,不知道也好,否则就他么成了神经分裂了,本来自己的精神状态就不够稳定,再继承别人的思想和性格的话,那距离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就更近一步了。
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何雨柱给炉子换了蜂窝煤才准备进被窝,傻柱这被窝一股味儿,何宇赠送自己的东西里面也没有被褥,倒是有保暖内衣,可何雨柱觉得这玩意儿即使穿在里边也不保险。
自己不缺吃的跟钱,但是缺布和棉花,得想办法倒腾点票,明天就先把被子拆了让秦淮茹洗干净,算了还是自己洗吧,用洗衣液洗洗,这个不能让她看见。
穿着秋衣秋裤进了被窝,脑袋里边胡思乱想,各种纷杂的记忆来回闪,用施大爷的话说像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反正就是一个热闹。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脑子好不容易平静了点,想着睡觉睡觉,不睡觉也没有夜生活。
意外发生,何雨柱突然睁开了眼,糟糕,他么的想拉屎,于是连忙起身穿棉袄棉裤,从床头拿起手纸,低头一看这手纸是金刚砂牌的吧,算了不用了,然后到门口顺手拿起倒洗头洗脸洗脚水那个桶,朝巷子口厕所跑去。
没有波澜的上完厕所顺便把水倒了,闫解成说的对,那个茅坑的确不大,一个体格好点的钻进去都费劲,里边的东西冻的都快顶出来了,也不知道那些大冬天掉茅坑游泳的是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回到屋里把用过的卫生纸扔炉子里烧了,这玩意儿不应该出现,主打一个警惕,但是这操作真尼玛恶心。
然后发现出去被冷风一吹彻底没了睡意,打开空间看了下时间,22:24,还早,不他么睡了,起来嗨。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袋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