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突然的静音，不免让人猜想。
满屏弹幕都飘着，【盛凝杀人犯】几个字。
可盛凝此时已经顾不上直播了。
她缓缓坐下，又状若轻松的吸了口气，才挤出笑意看着简慕安，“慕安，你是想送温宁出国吗？”
简慕安眉梢敛起。
她眸中覆上不耐。
但这一次并不完全是因为温宁。
她更多的是因为盛凝一而再而的违背她自己承诺的事情。
她们约好了，无数遍。
不再提起温宁这两个字。
所以简慕安没有开口，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盛凝被她看的目光闪了闪，方才的心思也动摇了几分。
但她却不想就这样将这件事过去。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我们约好了，都不提温宁，我一直反复提起，是我不对。”
“既然知道。”
简慕安深深吸了口气，看向她的目光透着疲惫，“……那么难做到吗？”
盛凝脸色有些不好，她敛着眉，“慕安，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这一次，之后我不会再提了。”
“……什么？”
似是对她这句话已经完全失去信任了。
简慕安有片刻的沉默后，才很淡的出声。
“你是想送温宁出国吗？”
提前被拦截的行动，导致她安排的人失败在逃。
除了简慕安，温宁想不到第二个人。
谁会只想让温宁走。
不是想杀她，也不伤害她。
唯一的要求是温宁离开国内。
简慕安淡淡抬眸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近段日子太劳累了，简慕安的神色很疲乏。
她的脸比过去瘦了一圈，整个人更显清瘦。
“我一直想让她走，你不知道吗？”
“不是……不是。”
盛凝摇着头，“我不是问你，想不想让温宁出国。”
“我是在问你，你是不是……让人送温宁出国。”
简慕安笑了，“我很闲？”
盛凝面色怔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