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是盛凝的人，跟盛凝汇报的时候，自然是事无巨细。
是简慕安让他们出去发现的温宁这件事，保安也写在短信了。
简慕安和温宁连着见了两天晚上了。
如果是之前，盛凝早就会在第一次温宁和简慕安见面时，就和简慕安摊牌。
但如今盛凝享受这种游戏收尾的快感，她看温宁，就像是在看一个濒死的败将。
简慕安声音很轻，“保安不是你的人吗？没有告诉你？”
安插眼线的事情被简慕安挑破，盛凝脸上没什么难堪。
她软着声音，“慕安，我也只是担心你。”
简慕安淡淡的看着她，“担心我和别的女人见面？”
明明是揶揄的语气，可盛凝听不出简慕安这句话中的半分玩笑。
她是认真的在说这句话。
盛凝端着粥的手抖了下。
她面色也微微僵了几分。
明明昨天晚上，直到她离开的时候。
她们之间都还一切正常。
可此刻简慕安的态度就变了。
盛凝察觉的到。
她也能猜到原因。
因为温宁。
因为温宁摔下了楼。
盛凝放了碗，她抬了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简慕安苍白的面容。
“慕安，你很担心温宁吗？”
简慕安静静看了她一眼，语气很轻。
“……你放任温宁出现在我面前，是希望她在爬墙的时候摔死？”
盛凝的不阻拦，甚至刻意成全温宁来见她的理由。
盛凝垂着眸，她今日涂了正红色的口红，所以笑起来的时候，透着几分阴森。
她说，“慕安，我容不下她的，你知道的。”
她是一个恶劣的女人。
简慕安早就知道。
但此刻盛凝是第一次将她这样阴暗的心思说出口。
她声音又低了下去，透着些遗憾，“慕安，你知道吗？”
“我一直很遗憾这家医院只有四层。”
“……所以温宁没死。”
简慕安的眉眼没什么波澜，或是疲惫，或是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