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她的,还时不时地给她喂牌,让她不至于输得那么惨。
但是今天,丽嫔竟是帮着安陵容对付她,即使颂芝坚定地帮着她,她还是连输了五局。
年世兰心里犯嘀咕,狐疑地看着对面的丽嫔与安陵容。
打马吊期间,丽嫔还时不时地给安陵容放水,而安陵容也时不时向丽嫔投去感激的眼神。
年世兰越看越不对劲,若是一男一女,倒像是郎情妾意,只是丽嫔与安陵容都是女子呀。
年世兰不确定,打算再看看,直到她与丽嫔又输了几件首饰给安陵容,而丽嫔却始终还是很高兴的样子,她终于确定了,丽嫔与安陵容这两人绝对有情况。
年世兰挑了挑眉,“你们俩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这般亲昵,丽嫔你还给陵容喂牌,本宫都看出来了,说,你们背着本宫偷偷干了什么?”
丽嫔小脸一红,她只是心疼陵容罢了,娘娘这是想哪里去了。
昨晚上她才知道原来陵容之前过得这么惨,爹不疼,娘又病弱,从小就被她爹的那些姨娘,还有家里的庶弟妹欺负,直到进宫后才终于过上了好日子。
可是丽嫔觉得陵容进宫后明明也不受宠,位份又低,日子并没有多好,哪里是过上了好日子。
而且陵容昨晚还感谢她了呢,说她是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人,想要一直跟她在一起。
她想到之前对陵容呼来喝去,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决定以后一定要对陵容更好才能弥补之前的过错。
丽嫔刚要解释,安陵容倒是落落大方地说道:“娘娘误会了,昨夜丽嫔姐姐受了惊,不敢一个人睡,陵容便陪丽嫔姐姐睡了一夜,丽嫔姐姐感激于我,所以才亲近了些。”
丽嫔忙附和道:“是啊,娘娘,昨晚我才知道陵容以前的日子过得有多苦,我只是心疼陵容,想让她多赢一点儿罢了。”
年世兰啧啧叹了一声,心疼一个人那可是坠入爱河前夕的表现,还好丽嫔心疼的是安陵容,不是什么臭男人,不然可就要倒大霉了。
不过丽嫔以后也惨了,要被陵容死死拿捏住了。
以前倒没有注意到,如今一瞧,丽嫔身上的好多东西都是安陵容绣的,贴身的荷包,手帕,处处都透着安陵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