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作风,眼神尤其的冷,讥笑不已:“若不是门房机灵,怕是明日池家沦为整个燕京的笑柄,我们都还被瞒在鼓里!”
池月怨念颇深,不忿地扫了眼稳坐如山的沈棠宁,撇了撇嘴:“二嫂,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二哥闯下这样的大祸,你怎么还想着替他瞒着我们呢!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呐?”
池景玉也敛着眉,面色沉沉瞥了眼沈棠宁。
沈熹微坐在椅子上,按捺住心里的欢喜,捏着帕子掩了掩唇,安安静静看戏。
池宴竟然杀了人?
啧,她不得不再次庆幸,还好当初没嫁给他!
沈棠宁瞧着这三堂会审的架势,心中冷笑。
她早该料到,大房片刻不歇地盯着二房动静,稍有风吹草动,怎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好不容易能借题发挥,侯夫人焉肯放过这个机会?
沈棠宁倒也没想瞒多久,好歹是撑过了今晚,能让二老睡个好觉,明日还有场硬仗,不过这个想法显然落空。
“老二家的,这便是你教的好儿子!平日里斗鸡走狗不务正业,我咬咬牙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他干了什么?他居然沾了人命官司,我池家是断断容不得这么个败坏门风的孽障!”
池二夫人猝然抬头:“母亲!”
听老夫人这意思,竟是要将她儿子逐出家门?
这怎么行!
眼风扫到婆母欲要起身下跪,沈棠宁抬手按住她,生生将她按了回去。
池二夫人泫然欲泣望了她一眼,虽然不解,仍是按捺了急切的心。
沈棠宁瞧了眼怒火中烧的老夫人,语意不明:“祖母,如今京兆尹只是请夫君前去配合查案,并未定他的罪,此事是不是他所为还有待商榷。”
老夫人没给她好脸色,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只抓了他一个人,还不能证明他的嫌疑吗?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你觉得还有转圜余地?”
她此时只觉得池宴害得池家苦心经营多年的声名扫地,恨不得立马和他撇清干系!
不愧是那个贱女人的后代,骨子里便流淌着低贱的血脉,早知如此,她就不该留下这一家子!
“当然有。”沈棠宁从容不迫地出声,神情不